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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中有足乐者,其乐曰“传承”

2018-08-15 10:45:16

莫说相公痴,更有痴似相公者!——题记

中华文化博大精深,在灿烂的星河中,我独爱的唐诗宋词是其中的一朵奇葩。

李煜,南唐最后一代君主,身上背负着国家情仇,让他的诗读起来分外哀婉。“剪不断,理还乱,是离愁,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”。每每我读到这句,心中仿似滴血,呼吸也随着李煜的诗句疼痛。“自是人生长恨,水长东。”这是怎样的叹息!南唐的万里河山,最后竟毁于一旦,他也只能对着东去的流水,默然喟叹,看着国家倾亡,天下将覆。

相比之下,李白生活在盛唐,自然没有那么多哀凄, 行事也大胆而有侠客风范。一点浩然气,千里快哉风,说的就是李白这样的人吧。我喜爱李白的狂,李白的傲,李白的才,他身上的才情和品性就像千年古酿让我迷醉。“欲渡黄河冰塞川,将登太行雪满山”是啊,人生中那么多的困难艰险,连李白这样的人都尚会被牵绊,他也发出了“行路难!行路难!多歧路,今安在?”的质问。这是对命运的叩问,也是对人生的思考。本以为他就回答一句“我身在何方”这样的回答罢了,可后面的诗句却如骑兵骤至到千里之外“长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。”多么豪迈!他乘风破浪,如三峡的水“急湍甚箭,猛浪若奔,”他身上的乐观和不畏艰险的品质令我折服!

我喜爱叫纳兰为“容若”,而不是“性德”,有一些淡淡的疏离感,像隔开了我与他之间三百余年的时光。不是人间富贵花,他有雪花般的轻薄模样,遇风翩跹。雪花冷从根处生,一片洁白,怕是因落地后沾染了人世的尘埃,才戚戚然地融化而去。“轻风吹到胆瓶梅,心字已成灰。”他哀叹,我也敛眉,容若的心思比女人的心思还要细腻,他的心中似有化不开的结,一圈一节织成情网,不仅把他密密地温柔裹住,也让读的人窒息。我,就是不慎落入世界的一滴水墨,适合被画作容若笔下的词作。

华夏几千年的灿烂文明,是中华民族的瑰宝,我痴迷其间,将美丽的诗词传承。

传承是一条“路漫漫其修远兮”的路,我正在行走,想到了下一句“吾将上下而求索”。感叹曰“噫!微斯人,吾谁与归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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